真·咕咕·李相夷

弧长 拖更。
人帅 还狗。
间歇性失踪。
不会写文。
一本正经胡言乱语。
佣园可逆不可拆。
可食用各种友情线安利。

【佣兵×园丁】【附带父女线】Still Here。

【ooc使我快乐。】 


【劳动节使我快乐。】


 【尝试写...使我快乐。】




夜。 


透过微弱的烛光,是园丁模糊的脸。


 她闭着眼睛。游戏过去了很久,她却从没忘记过那个和她一起的求生者,那个明明可以不用管她自己跑掉的佣兵,却为了救她失去了逃脱的机会。 


游戏前大家互相加油鼓劲,他除了点头和摇头,并没有说多余的话。 


那时她对他印象不深,冷漠,不喜欢与人交流,这是对他的第一印象。 


而游戏开始后,她改变了对他的印象。他把上了椅子的人救了下来,并且在看到他人的第一时间帮他治疗。


 虽然还是同样的少语,做完该做的他转身就走。


 她忽然笑了起来,还记得有个求生者跟她说:“我跟他道谢他都不理我。” 


也是这样灰暗的夜晚,她周遭除了警示的红光和监管者狰狞的面容,只剩下一片寂静。

 不该因害怕而分心的,否则也不会到这绝望的境地。


 椅子上的荆棘把她束缚的没力气挣扎,尽管如此她仍然尽力扭头看站在她左侧守着她的监管者——她的父亲,至少他曾经是她的父亲,如今这样的他...早已认不出这是他曾经最爱的女儿。


 她本就忘不掉其他求生者临行前的惨叫,当时她听的浑身冰凉,是身边的佣兵告诉她不用害怕,有他在。如今她也被绑上了椅子,对那声音的回忆更是清晰。 意识仿佛也要麻木了。


 她的”父亲”走到她面前看了眼椅背上的钟,嘴角牵扯出一丝弧度,便走开去找仅剩的唯一一个求生者。那是父亲胜利时惯有的笑容——幼时与她玩游戏,他胜利时也是这般胜券在握的笑容。 


心跳逐渐平稳,她心中的害怕不知为何也消失殆尽。好像自己这样是解脱了,还 能再见到父亲一面,她有什么不满足的。她索性闭上了眼睛等着迷失的到来,紧紧地咬住了嘴唇让自己待会不要叫出来。 


忽然耳边一阵脚步声传来,她睁开眼。佣兵凑近她帮她把身上的荆棘解开,在她耳边说:“别怕。” 


一下椅子,佣兵便把她横抱起来向与监管者相反的方向跑。在确认了监管者没有追上来后才把她放下来给她治疗。


 “你不用来救我...我只是个累赘。”园丁看着认真帮她包扎伤口的佣兵,轻叹了一口气,“我...” 


“去找地窖,在那。我去溜他。”佣兵打断了她的话,将地窖大概的位置示意给她,站起来刚准备走,却又被拉住了。他疑惑的回头想问她还有什么事,却被她撞进怀里用力抱了他一下。


 她很快便把他放开,脸上浮起一抹红:“...谢谢您,奈布先生。我在地窖旁等你。” 


他先是错愕,又忽然笑了起来,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便转身离去。 


她似乎是等了很久。


 她没有听到他如其他求生者或害怕或惊慌的惨叫。 


她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动弹。 


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落了下来,心跳也逐渐加快,直到看到了红光,看见了监管者一步步向她走来。她想放弃逃生,想和他一起长眠在这。她想在有他的地方死去。 


可她最后还是胡乱的抹了脸上的泪水,再往远处看了最后一眼,才跳进了地窖。 


在她的耳边回荡的是监管者的嘶哑却具穿透力的笑叫声。


 ... 她再次睁开眼睛,泪水又一次止不住的流了下来。


 书页忽然翻动了。 


她疑惑地扭头,一片朦胧中,她看见了那个很久没见到的身影。 


他转过身,在向她笑,对她说了什么。


 “我爱你。”她惊讶的捂住嘴,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 


尝试着伸手去触碰他,他轻轻摇头后退了几步:“艾玛,我爱你。”


 “我也爱你,奈布。”她向着那个清晰的身影轻声说。


 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,他灿烂的笑也是她第一次见。他走上前轻轻拍拍她的头。“晚安,艾玛。” 


眼前的事物忽然变得模糊了起来,如同一记闷棍敲在头上,她想支撑着再多看看他,却伏在了桌上。 


第二天。


 园丁扶着额头从桌上撑起来,她的周围只有夜晚被风吹灭的烛台,和那本被翻页的书。 


是梦吗,清晰真切的让人...无法置信。


 她低头苦笑了几声。是阿,他已经走了,和我拥有的一切。但时间不会抹去我们...从开始我们就不会迷失。


 她把书页翻回去,站起身,走出了房门。 


被翻的书页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小字。


 “I can’t let you fade.”










好像是第一个完整写完的坑。
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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